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你的房门锁了,我进不去。”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
…… 苏简安想甩开,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人都到齐了。”
事发当天的晚上,陆薄言就叫了沈越川去查,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查出那个IP地址属于苏家,是苏媛媛做的。 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而楼上的手术室里,江少恺正在被急救。
苏简安脸一红,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简安不敢看唐玉兰,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苏简安又看了一会,摇头:“小夕会赢。” 年轻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 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可他无法休息,几次三番想豁出去,哪怕是身份会暴露。
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风轻云淡地说:“被我吓去洗手间了,估计……不会回来了。” 如果是的话……
苏简安眨眨眼睛,笑靥灿烂:“都说了不怕你了!” 苏简安以前管苏亦承抽烟,现在管他的作息,一再叮嘱他不许熬夜,久而久之他也就真的养成了尽量早睡早起的习惯,见时间不算早了,关了电脑下楼回家。
大屏幕上还在播放片尾曲,她感叹了一句:“不知道还有没有续集。”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缓一缓就好了。”但是越揉好像越痛,还是问,“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
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 她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好吗!
最后,闫队长严肃地宣布:“简安,我们商量好了,从今天起,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路人转黑!” “妈理解。”唐玉兰眨眨眼睛,示意苏简安不用再解释了,“妈也年轻过。”
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这样真好。
“我去一趟现场。” 她从他腿上跳下来,走人。
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她关了电脑,心烦意乱,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闭上眼睛泡澡。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苏简安含糊地“嗯”了一声,送上来的是热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涂上香甜的果酱,苏简安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喝了半杯牛奶,昏昏沉沉的又躺到了床上。 “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冷漠、倨傲、不近人情、不讲道理,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了,对我还很好。其实我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们结婚后,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
“洛小夕,闭嘴!”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 “伤筋动骨一百天。”苏简安突然走过来,轻飘飘地把苏媛媛的吊带拉了上去,笑着说,“媛媛,你还是不要好好呆着不要乱跑比较好一点,我叫刘婶上来扶你下去。”
她的手机放在外面的寄存柜里,才刚让柜员取出来,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想报警?陆太太,你真是天真!” 可她没有说话,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替她拿了药,带着她离开医院。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水里,一寸一寸地软下去,他侧过身,苏简安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 沈越川笑呵呵的:“陆总,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你演戏演得越来越入戏了,这样真的好吗?她真的不会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