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赶紧查，我倒要看看，能查出些什么来。”程老背起双手，往客厅走去。

又说：“贾小姐被发现之前，我们听到的那一声巨响是什么？”

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严妍挑眉，该来的躲不掉是么。

“我不明白，”严妍一脸痛苦，“如果两个人真心在一起，为什么不能互相信任呢？”

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

她无力挣扎，只能贴在他怀中流泪。

她不躲不避，走上前，“上次差点撞到你，还没对你道歉。”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

“推销的，我忽悠他们玩呢，”严妈笑道：“还真有上当的，想要给我寄小礼品什么的。”

他也在刺探。

一番忙碌之后，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

严妍转身：“你早就知道！”

二楼没人了，渐渐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

“因为经理级别的人都不愿意去。”

…”阿斯读出便筏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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